今有奇巧人,但不知名,能以段木根,为鹰头……
我家客厅最高书架上放着一个鹰头木雕。它总是傲然地昂着头,尖钩般的利喙向着远方,深邃的眼眶镶嵌着刺人夺目的眼珠。虽是木雕,但只要你跟它对视几秒,就觉得一道冷冷尖锐的目光射来,如同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刺刀,又像X光射线洞穿你,洞穿你的一切。我感觉好像慢慢地沉入了一个黑暗的海底,四周的寒义渐渐袭来,心里也空悠悠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鹰眼的周围,一根根羽毛清晰可辨,一层一层铺垫开来,细若蚊足,勾画了了。这无数根细微的轻羽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一根大羽片,一片附在另一片上,如披风般,密不透风,散缀细斑,稠密而松软。
我盯着看它。它是那么炯炯有神,威风四面,审视着家中的一切。它又仿佛是眺望窗外,向往着自由。它,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又越来越真实——飞,飞起来了!
明亮的阳光照耀巍巍雪峰,照耀苍郁森林和碧绿草原,大地生机盎然。一股强劲的山风吹来,把它的双翼鼓得像两面小小的风帆。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山谷沿着峭壁上升,它凭着风力,直驾青云,气流将它高高地托起,它平展双翼在蓝天白云间滑翔。
一眨眼的功夫,它已经蹿到了几十米高空的位置。突然,它一个扎猛子俯冲下地面,一双利爪精准地抓到了一只在草丛中若隐若现的小兔,等不及那兔子抽搐一下,便气断身亡。
我也要像鹰一样,猎捕学习难题中的一只只“兔子”。凄风淅沥飞严霜,苍鹰上击翻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