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中的前两年,我们只是单纯的同学而已,没有不必要的交流,仅是小心地寒暄。我想,这两年来我与你说的话一定比你一大课间说的话还要少。
其实,你是极为开朗的人,而且你总是把马尾绳扎得又高又紧,很利索。可你在阳台打雪仗被罚站,在座位上笑着前仰后合,还有那在三十名上下晃悠的成绩,都使我对你产生了一种“有色的”误解。我认为你一定是一个浮躁、吵人甚至有些疯疯癫癫的疯丫头。
就像一朵熟睡的花苞突然醒了,猛地想起要开放似的,我们俩在初三下学期突然靠得这么近——我们城了同桌,你也决定在食堂吃饭,和我一起。
以往,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吃,有时聊得很开,但也不免有因找不到话题而尴尬无言吃饭的时候。哈,你一来,这一桌子瞬间地成为了你的主场。说说校园趣事,聊聊你的“爱逗”,或是调侃一下在座一位时长不回你消息:“你猜怎么着……”,渐渐大家都聊得热火朝天,我的话也多了不少。原来你不是吵人、疯癫、而是那样地活泼,充满活力和快乐。
地点还是食堂。刚上初四,初一以十个班级填补了初四毕业的五个班级,食堂就更为拥挤了。开学第一天中午,食堂门口已展现了“见所未见”的奇观:排队排多了台阶最下面,人流拥来挤去,水泄不通,喧哗声要把屋顶掀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们一同去倒剩饭。这周围地上散落着四五支筷子,被一只只鞋踩来踩去,没人想捡起他们;餐盘搭得高高的,有些向左倾斜。当一个盘子要搭上去时,“当——”“塔”倒了,几十个盘子摔在地上。刺耳的撞击声把鼓膜要震破了。我却看你连忙帮阿姨捡盘子,也挤进人流中捡筷子,手在一双双鞋之间艰难摸索,有些狼狈地喊着:“让一让”“啊呀,你踩着筷子啦”
盘子和筷子很脏,还有菜汤,你捡完,只是轻盈地走到水龙头那,无一声抱怨,又笑着找我来……
原来成绩并不能说明一切,浮躁或是表象,走近你,我才能发现你精神的明亮,才使我的偏见化为敬佩与喜爱。
就这样,我认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