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与妈妈吵架,一气之下,我跑出家门,自己坐车到老家,透过车窗外,放眼望去,是一片美丽的田野。还没到家,我竟不知不觉的走下车,漫步于那可爱的田野之中。
沿着田埂漫步,脚下绿茸茸的草,草上还沾着未消退的露珠儿,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不小心碰掉几颗,那可爱的“小珍珠儿”便从草上滑落下来,滴在我那穿着凉鞋的脚上,让人觉得凉爽爽的,使我不愉快的心情抛到九霄云外。走着走着,我的眼前一亮,我的面前,是大片草地。草与草之间,点缀着灵性的小花儿。偶遇一阵风,花儿们便摇摇摆摆,在草地中若隐若现,我忍不住蹲下身去抚摸这些正在跳舞的小精灵,泥土和花草气息流过我的指尖,这是风儿对我的问候,在和我握手?草地的边缘,有一排可爱的树,最边是我很小的时候就有的老榆树。扭曲的树身上斑斑驳驳,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上的深深地皱纹,树虽老,树叶却尤为茂盛。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小泥滩的边缘,其实说是泥滩,倒不如说是蜜蜂和蝴蝶的娱乐场所,泥滩上生长着一种极为平常的小黄花,而这花与泥滩的杂草相伴,无疑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昆虫姑娘们在花草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则给他们“嗡嗡”轻声伴唱。我友好的朝他们微笑,向他们说再见。继续前进。
顺着泥滩继续走下去,是一条可爱的小溪,随是盛夏,但溪水却没有在这时该有的汹涌,或者说,它总是以那样平稳的脚步向前迈进,边走边发出“叮咚叮咚”的吟唱。水中有几多的水草,又在水草之间,发现了几条活泼可爱的小鱼儿,他们你追我赶,一起努力的向前游去。随手在溪边一大把的五角星花,向水中抛去,花儿顺着水流,慢慢的散开,继而又被水旁向里探的泥土挡住,飘着的花朵的后面,跟着一串一串水中的阳光。水面在太阳光这个调皮的孩子的抚摸下,犹如一条金色的缎带。
溪水最终是要被人工开凿的渠道分开来浇灌玉米地的。于是,我在玉米地旁渡着步子,没有对它打声招呼,径直朝前走去,最终走进了一座庙,这庙里并没有几尊神像。说是庙,倒不如说是戏台。每年农忙过后,村里准会请上一班大戏,在这闹上一番。老人们一个个带上板凳,携上自己的小孙子,集中在庙里看大戏。庙里,孩子们你追我赶互相嬉戏。老人们则在一起拉家常。戏一上演,所有人停止说话,将目光集中在戏台子上,不仅老人着迷,就连小孩子都会看的入了神。 我环顾周围,今日哪里又有这热闹的场景,庙里冷冷清,只有一榆树,叶虽茂,却没有了其他花草的陪伴,显得尤为孤独,我心里不禁阵阵感伤,发了会愣,又缓缓的走出了中孤独的庙宇,一路返回,踏上回家的征程,我凝神思索,回想着小时候与伙伴们一起在田野中玩耍,而如今却只能躲在高楼里埋头死坑书本。
颠簸之后,我走进了家门,妈妈走上来关切的问:“你去哪儿了?”我没有回答,只喃喃说了声“那花儿真美。”“你说什么?”母亲疑惑的问,我径自回屋,关上门,只留下了一脸惊愕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