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对死者的怀念,不是对远离亲朋的怀念,而是对一个仍在我面前出现的生者的怀念。她,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寡妇。看上去却像六七十岁的样子,满脸布满了皱纹,丝丝银发,走路趔趄不稳。而且嘴里总是絮絮叨叨不知说些什么。也许你已经想象出来,她或许是
2011年8月16日星期二天气:晴我的家乡重庆属长江上游。上游江水那个野道,你没见过的话很难想象。一下到水里,你就会觉得对岸山峰在往上跑。越是如此,半大小子们越喜欢到江里戏水。人在十多岁时是最喜欢寻刺激的,且对危险的感觉相当迟钝。我读书的中
我是一只没名没姓无人怜爱的粉色小拉姆,今天是新年,会不会有好心的摩尔把我带回家呢?哎~ 叮咚叮咚,只见一个穿着礼服裙的小摩尔拿着一包鼓鼓的摩尔豆对彩虹姐姐会所:“彩虹姐姐,我要一只拉姆!”彩虹姐姐拉起她的手问:“你要那种颜色的小拉姆啊?”那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怎么活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只知道三件事:第一,我叫孙悟空。第二,我是男的。第三,我会飞。至于为什么会飞,我依然不知道。我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很快乐,不是
锡说“百家讲坛“现象眼下国学的话题越来越引人关注,然而却有明显的两极。一方面高等学府设立了国学院或国学专业,筑起了国学热的新平台;另一方面大众面对年轻孩子的语文能力差深感不安,呼吁加强文化基础的学习。这便给沟通上述两端的媒体以极好机会,《百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了飘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水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下,中学时那点点滴滴的回忆聚成了美好的梦。“嘻嘻——”熙熙攘攘的空气中又挤满了邱晓丽的笑声,当刚踏进中学的大门,走进那陌
2007年5月6日 天气:晴 心情颜色:红色抚顺市塑料环保型垃圾箱的生产厂房里,随着最后一件零件的安装成功,我,一个为迎接奥运特制的环保型分类垃圾箱诞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不禁打量起自己来:我有两张大大的嘴,下面分别写着“可回收”“不
看我在那里旋转,是不是觉得可悲?无论转得有多快,无论往哪个方向转,还是逃不过那一根小棍子的束缚。——题记“电影里那些特殊能力你会希望拥有哪个?”作为一名心理学家的我专门给那些心理医生提供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然后跟着一群称为学家的人去寻找答案
迈入高中半学期,竟然遇到了让我生平以来最难受的事情。我的好朋友C在期末考试后渐渐对我冷淡。“你怎么了啊,干嘛都不和我说话。”我实在忍不住,有一天我终于开了口。“呵呵,你在背后说我坏话,现在你这又算什么东西啊。”她抬起头斜了我一样,拿起手中奶
晴,你知道么,我想念那个夏天。偶尔在灯影交错的晚上,回望那个永远逝去的夏天,它就像幕上的皮影,拿掉了光,也就只剩下一片漆寂。定格的画面像一张黑白相片,回忆不起曾经繁花似锦的年华和栖满枝头的蝉是否依旧唱得嘹亮。有时候我会设想曾经的校园和它那条
2010年1月29日星期二晴今天无所事事,就出路边坐在石头上,看看车水马龙,也是一种乐趣。忽然,一个和我同年的小姐走了过来,停在我旁边,我想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了,眉清目秀,标志极了!她与我仅仅一箭之地,我简直可以触摸到她,我也嗅到了她
魂舞,如是生命颠簸亦无悔。——题记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谁又在那无尽的年华在诉说流砂的绝美。她,是欲火重生的凤凰,在绝望中新生,用一只灵魂之舞演绎出绝代风华。一面大鼓上,她身着妖艳的红,清理的面容显现出到不尽的哀愁。那是怎样的一双
萧萧马曾重阳2008年2月谁翻乐府凄凉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清)纳兰性德《采桑子》第一次在诗词中见到“萧萧”便是在纳兰容若的这首《采桑子》中,注解中给“萧萧”加的注
今天,爸爸从花鸟市场给我买回一盆小植物——仙人掌,它可是我的最爱!我迫不及待地捧过仙人掌,兴致勃勃地欣赏起来,只见它瘦瘦的,高高的,一片连一片,真像公园水池中央那小巧玲珑的假山呀!你也许会好奇地问:那它到底有多大呢?嗯,大约是10多岁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