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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的冬终于破茧在阴郁的罅隙,口中念叨着亘古的咒语,破独而出。
我握着自己日渐冰凉的手,默不作声。只有死一般的思绪在胸口蔓延,像指甲划过薄如蝉翼的皮肤,血从细胞,上
皮,毛孔中溢出,一片血红。流离的纱织起了永不回头的梦,一部分丢失在路口尽头,一部分被现实埋葬。晕红的天
空勾出了离愁人的心事,被一段段切割,一片片愈合,没有路口的站头,没有站头的路口。口恋着头,一断,记叙着
无法实现的梦魇。
“与爱情无关”
很多人都在冗长的叙述中大声叫喊过的一句话。它们如今在我指间还魂,只在尽情邀歌,一首不断的歌,代表着遗
忘。心日渐衰老,我日渐疲惫,热情在我的心头熄灭,我变得麻木、冷漠,变得敏感在乎。厌烦一个世界,这个满是
枯枝、焦木,一片狼籍的世界。可是我存在,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中心,脚踏一片荒土、骷髅、残骸。
海子说,“存在即是苦难”。
我说,“活着便是炼狱”。
世界默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