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身边那份嘻哈已悄然远去,那个教室那群人却永远在我心中了。
入学之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桂花香,清甜直达我心尖,校园必经之路的两道种着杨树,头上树荫覆盖,一片清凉,路途上有一株矮石榴树努力的结着石榴。这里,这个学校,是我和那个教室的相遇起点。
雀跃着欢腾着,那个教室门口站着一位年轻而黑的大哥,我调好面孔,努力做出来一面自然微笑有礼学生的模样走到他面前:“老师好,”他轻笑着点点头,让我签了到,侧身让我进了教室。
那个教室里坐着不太多的人,是陌生的脸,我保持着优雅,坐在第一排,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这些就是我将共处三年的同学们,殊不知在未来,这些曾不相识的人会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组成部分,难割难舍啊。
初一时,我们集聚在教室,买了绿萝和吊兰,这里挂挂那里放放。
第一次集体活动后,同龄的我们热络了起来,几个星期后,我们彻底扔掉了先前的面具,给那两个似从非洲而来的男孩起了外号,一个叫“非洲的骄傲”,那个叫“崔老黑”
语文老师喜欢让我们表演文言文,踊跃的喜剧分子真不少,抢这个角色,拼那个表演人物,不亦乐乎,直到挑选完成,没选上的人争着当灯啊、壳啊、杯子啊、扁担啊——还给课文里一个女孩取名:黑驴小妮,这都是他们干出的事。
女生呢,当以调侃班主任为主,成天把我们于班叫“老于!”“老板!”其实,我们都知道,他不过是一个又黑又瘦的25岁大小伙子,可我们对他,就像对一个和蔼的门卫大爷,整个教室存储着我们的笑声。
初二,作业多了,我们也更皮了,英语老师太严,私下叫她“董事长”(姓董)“老董”;打个篮球赛,我们班女生齐心协力喊加油,教室承载了太多太多,我们聚一起的抱怨、讨论、笑声、抽泣,它,都有在听。
初三,换了教室,喧闹也消失了,是不是我们都太忙,忘记了曾经的美好。回到原来的教室,一个人坐在原来的位置,耳边响着嘈杂声,泪水埋没了臂弯。
不是失去,而是永久,那个教室那群人,其实都已深深的烙进我的心底,在心中永藏……
看《朗读者》,董卿说:“你在路上随便碰到一个人,都是别人做梦都想见到的人。”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教室,马上泪流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