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支笔从小就呼喊着我的乳名,
它的肠子里装满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曾经有了自制的它,就会有折断筷子的人。
我沉睡在朦胧的时光里,灵的信念催生了。
喊我乳名的人,预料我今后会被它的内因传染。
从拐弯的通道中流出自己的学名,
只是流逝的墨水,不再呼喊我陈旧的名字,
但我不知道经常染脏衬衣液体的去向。
时光,喊醒了我沉睡的噩梦,看见它,
穿上黑色西装,镶嵌黄金的领带朝我微笑。
我深知,这不是原来的那支绑着历史印记的笔了。
尽管如此,它的相同的名字装满了不同的墨水。
怀念曾经陪伴过我的笔。制作它的人经常微笑着来到梦中,
用扶笔的拐杖,敲打我的脑袋,像华佗,
划开我的头换上浸透墨香的的脑髓,我感到血流成河,
稿纸上的汉字像一团云,把我扶在书写人的舞台上腾飞。
2015年3月11日星期三于成都闲云楼